郭图荣看着刘灵玲憋着嘴的样子问道：

“你是说，因为对曲静的鄙视？”

刘灵玲点点头：“嗯，这个很有可能。”

袁彻摇摇头说道：“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同性恋几乎都是天生的，不可能中途突然改变喜欢同性。即使是深柜也在生活上或多或少表现出对异性不喜欢或者排斥的情况。按照你描述的隋玉亮的状况，我觉得他可能遇到了一个更大的目标，或者遇到让他动真感情的人。从他的人品推断，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郭图荣看着袁彻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只是袁彻并没有回视他，而是在白板上的照片间来回跳动着。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和地说道：

“这么说来，今天只是知道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情人，却都隐藏的很深。两个人好像都突然有了变化，时间推算上，曲静的变化更早一些。你们觉得这是单纯的巧合吗？”

房间里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点点头，刘贺城说道：

“确实，如果单独看还没什么，放在一起比较就觉得有些怪。”

“看来，这个凶手就在这两个秘密情人中。不过不管是谁的情人，似乎对曲静的仇视情绪更强烈些。我们还是要从他们的人际关系入手，老郭今天晚上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