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叫声让咖啡厅里嗡嗡的低语声突然都静止了下来,现在能听见卫生间里水流的声音,却没有人应答。
“钥匙!”袁彻厉声问过来查看的老板。
老板带着可怜兮兮的声音说道:“卫生间,没有钥匙。”
柯然三两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抬起腿对着门就是一脚。
门板发出咔嚓的清脆断裂的声音,夹杂着老板哎呦声,被踹着弹了开。
两平米左右的卫生间里,吕益柔歪着坐在马桶盖上,左手手腕上血迹顺着她的旗袍滴落到地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洼。她的小挎包还斜挎在她的身上,挎包的拉练打开着,一把精致的小刀掉落在马桶旁边的地板上,右手手指尖上沾着鲜血。
柯然一步跨过去紧紧地握住手腕伤口的上方,身后袁彻急促地问老板:
“绳子,类似绳子的东西,快拿来。”老板身后的服务生和围观的同学都散了开,四处翻找着。
凌潇雨挤进了狭小的卫生间摸了摸吕益柔的脖子,翻动着她的眼皮,侧着头看着只能站在门口的袁彻:
“生命体征还比较稳定。只是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