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还能息事宁人,不想刚到刑警队就惹事,可几次三番被丁成旗耍,袁彻自然不能再忍。好在这个人只是私下里处处针对他,在公事上倒也不敢作祟。
像今天这样的讥讽对话,几乎是每次见面的常态,袁彻带着一脸笑意很诚恳地说道:
“这好像不干你的事。你们很闲?要不要我申请把你掉到我们组来?”
“你想让我屈居你的淫威之下?免谈,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现在这个节骨眼,别太逞能,要是破不了,就痛快承认,放手让别人做。别到最后犯人没抓到把自己搭进去,你搭进去事小,给局长添了堵事大。”
“那我还要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放心,添堵的事从来都不是我们三组。”
“那就好。不说了,我去交结案报告了。”
丁成旗抖着手里的一叠报告转身走向楼梯口,好像他只是顺道路过搭个话的。
袁彻已经习惯了丁成旗这样的说话方式,早已经做到兴平气和地面对他了。
有时候袁彻还挺感激这个学长的,在他的磨练下,自己嘴皮子功夫增进了不少,脸皮也变厚了。
袁彻再次准备推门,一个清澈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冒出来,让袁彻吓了一跳。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