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北面牵制了他大部分兵力的缘故,不敢分散精力。所以,实为守成之人。
益州刘焉,稳坐西南,笑看天下风云变幻,没有半点举动,似乎根本就知道这些事一般。
唯独有的一点举动,那也是增兵阳平关、白水关,以及葭萌关,不知是要防守还是出兵汉中?
张羽与手下的参谋们略一讨论,都觉得是为了防止张鲁攻蜀。因为坐拥汉中的张鲁有些不安分,欲要南下。
虽无明显举动,但风声却传了出去。
至于马腾,现在的日子,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哦,不对,应该叫一天不如一天。
即便是在他和韩遂的联合之下,依旧被缓过气的董卓打得满地找牙,连武威郡都丢了一半,像金城郡与西平郡更是丢得一点不剩。
要不是有羌人的鼎力相助,估计这两个把兄弟,得退守张掖郡,酒泉郡,或许是敦煌郡。也说不定已经被逼远走西域。
这就难说了。
说起来,马腾和韩遂应该感谢张羽,要不是他命令高顺攻取河东郡的话,不会牵制住董卓一部分实力的话,他们还真得远走西域才成。
反之,张羽也得感谢马腾与韩遂,没有分裂,齐心协力,牵制了一部分董卓的人马,以至于他并不能全心全意对付张羽的进攻。才让高顺有了可趁之机,稳步推进着。
渔阳。
军事院参谋处。
张羽,以及郭嘉、沮授、陈宫等人,正聚在一起,讨论冀州韩馥与青州田楷的举动。
但看着张羽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知道事态有些严重。
“主公,现在韩馥与田楷的进攻之势已达顶峰,随时有可能发动攻击,我们是不是先下手为强?”
说话的郭嘉,师从戏忠的他,并不是太注重名声,不然也不至于风流成性。加上又受到贾诩的影响,总是时不时的会出点带有狠毒之色的谋略。
张羽听了,眉头依旧紧皱,没有半点松懈之意,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郭嘉,仿佛在说:‘你不会是傻了吧?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不出来,不怕被说么!’
果然,郭嘉才说完,沮授和陈宫就来到张羽身前。
狠狠的瞪了郭嘉两眼,好像要将其狠狠鞭笞一顿的样子。瞪完郭嘉,向张羽一礼,道:
“主公,不可,古语云,师必有名,若师出无名,恐失民心。”
二人一同劝谏,张羽不得不做出回应,道:“公与、公台所言甚是,我军暂时不可轻举妄动。攻伐他郡,不是攻伐异族,须得师出有名才是,否则必将为天下人所唾弃,哪怕是有个跛脚的借口也好,如今却是不可。”
沮授心下一松,同意道:“不错,我军一半多的军队尚在镇压新得之地,又有河内郡正在攻伐河东,已是大大牵制了我军的实力。然而,冀州与青州,两州来攻,不是简单之事,尤其是冀州韩馥,虽然其人才疏学浅,但冀州无论是人口,还是军事实力都非同一般。”
陈宫附和道:“正如公与所言,此二州,实力虽比我征北军弱小,但此时我们可调动的军马不过区区三军。若面对韩馥与田楷的大军,除非下狠手,不然难以击退二人。可如此一来,必将大量击杀敌军。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我们汉人。所以……”
张羽接过话头,继续说了下去:“所以,还是尽量避免大决战的好,能少死伤点汉人,就少死伤点汉人。有了草原,以及辽东的广大地区,我们现在虽说人口不少,但对于广大的面积来说,还是少了点。”
说完,又瞧了一眼郭嘉,见他面色如常,眼中似有精光闪过。张羽心下一转,知道这家伙刚才肯定故意这么说,好引起话头。不由精神一震,说道:“奉孝,听说你母亲最近在给你找媳妇?”
郭嘉原本的稳重,一些子就变了,一脸的无赖之色:“主公,能不能别说这个?”
张羽恍若未闻,继续道:“听说好像还是元皓家的千金?嗯,难得,难得,好啊,好……”
“主公,你就饶了我吧,不说了,不说了,免得田大人听到了,又是一顿子磨耳根,我可受不了。”郭嘉做投降状。
又看着张羽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好赶紧说道:“主公,我觉得韩馥与田楷联合肯定是有大阴谋,我们所不知道的阴谋。”
沮授、陈宫,听得二人的对话,脑子略一思考,觉得被郭嘉套路了,也不插话了,静看着郭嘉。
张羽神色不动,说道:“我觉得,有时间我得跟元皓好好唠嗑唠嗑,说说某些人的风流史才是。”
郭嘉大惊失色,“别,别,别呀,主公,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郭母也是有心,给郭嘉找了田丰的女儿,本想是收收儿子的心。没成想,田丰同意是同意了,但是每次一见到郭嘉,就是一顿狂批,说的就是郭嘉的风流史,以及现在的放荡不羁。
当放荡不羁的郭嘉,被未来的老丈人,还是刚正不阿的老丈人,带着一顿批,那可真是难熬。可以说每次郭嘉要是看见田丰,都是低着头,不敢说话,要是有机会的情况下,更是早早的躲得远远的。
这让张羽感到好笑不已,总是打趣郭嘉,说他是遇到了好老丈人了,总是耳提面命。
哈哈!
被狠狠调戏,额,是教训才对。被教训了的郭嘉,只好‘投降’,说起了真实想法。
“主公,我们若是,这样……”
张羽几人听得频频点头,早先的眉头也不见了,有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