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是吗,我看瓜哥好像跟他很熟很亲切的样子,他们是亲戚?”
“嗝...,不是!瓜哥,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没有了父亲,妈妈带着她在这里开了个店,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一年半之前,她妈妈忽然得了重病走了,而且还是在店里干活的时候!她一个女孩子家,这一下整个天都塌下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正是这个杨处长知道了她的情况,好心帮着她把这个店又撑起来了,我们这些老主顾凑钱把店面重新装修了一下...!”
徐文昌不说,或许谁也不知道‘假小子’瓜哥的背后,还有着这么一段催人泪下的身世背景,
更不可能知道,身材娇小还梳着一个大背头,爷里爷气的瓜哥,
可能并不是为了宣扬自己的个性,而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就像房似锦一样,严格要求自己,特立独行把自己缩在‘刺猬’的保护壳之下!
“从那天以后,这个杨处长基本每天中午,嗝,就会到她这里来吃饭,算是他用自己的方式在帮衬瓜哥吧?有点像是瓜哥的父亲一样!”
“还有,你不知道,这瓜哥刚刚一开业的时候,她做的那个饭,比翔都难吃!在这一点上,这个杨处长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话匣子一旦被打开,徐文昌这个上海男人的‘念念叨叨’天赋就像是瞬间被激活一样,
关键是,他似乎每次和房似锦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不吐不快’特别想说话交流的冲动!
“呵,你也了不起,经常自己的事不干,跑到瓜哥这里来帮厨,你们都是让人敬佩的大好人...!”
嗡嗡,嗡嗡,
就在车内的气氛,一片宁静祥和的时候,
房似锦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而且不等它铃声逐渐增大,房似锦看到来电人的姓名备注,直接就锁屏消声,拒接这个让她脸色一变的电话。
难道,是之前的那个潘贵雨,还有100万,又来了吗?
...
嗡嗡,
夜深人静,房似锦好不容易把徐文昌给弄到了他的房间,让他躺下休息,
作为一个女人,能独自架起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看来房似锦平时的‘亲力亲为’很是锻炼身体嘛?
“喂,你说?”
等到房似锦再走回自己的房间,她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就如同是催命的符咒一样,紧紧咬着她不放,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外人在场,她直接滑下了接听按钮。
“呵,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吗?动不动就不接我的电话?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说,一百万什么时候能到账?”
“我没有一百万!”
“你再说一遍?”
“我说了,我没有一百万,”
“好,记住啊,这可是你说的,那我明天就去买票!要么,你把钱给我汇到卡上?要么,下周上海见?”
“你来也没用,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想逼死我吗你!”
“嘿,你声越来越大是吗!没有,没有你想办法去啊,还拿死吓唬我?”
“你还讲不讲道理...喂!”
嘟嘟,
电话这个时候被对方挂断了,房似锦呆呆看着手机屏幕,心中已是一片凄凉和苦楚,还有深深的憋屈和愤慨!
似乎对面和她打电话的人,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每一次都是让她陷入深深的情绪漩涡之中,不能反抗,也不能逃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黑暗和折磨侵袭自身,忍受着,伤心着,痛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