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的节奏比之前还要快,覃杳完全怀疑他是故意的,可她此刻两股战战、娇喘连连。别提说话了,就连止住声声喘息都是勉强。
“覃杳你怎么了?”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琳琳停住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再过来一定会被她闻到他信息素味道的!
覃杳急得都快要哭了。
叁两下撞击之后,男人好像是赦免一般,终于不再那样折磨她,揉揉她的奶子,贴着她的耳朵私语,“回答她。”
覃杳做了几下深呼吸,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是沉溺在情欲里的样子,像平常一样开口,“没事儿,刚才这有本书掉了。”
“哦,你没事就行,这儿还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我这也马上就要结束了。”
“那我先走啦!”
随着琳琳的离开覃杳松了一口气,而在她身体里的那家伙好像因为这场差点被第叁人得知的意外变得更硬了。
这个死变态!暴露狂!
覃杳的工作还没结束,她要对付更难缠的人。她也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但肯定的是远超于上次在活动室的那场,到最后她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感知能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胶水里滚了一圈儿,流动的速度粘腻又漫长。
直到胳膊发酸,覃杳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男人也终于舍得在她体内射来。
男人揽着她身体的手撤走,覃杳这才知道自己身体酸软得根本无力站住,倚着书架缓缓瘫坐在地下,她感觉到男人刚才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也因为她的动作正慢慢流出......
覃杳呼吸间全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男人也顺势贴着她坐在地上,伸出手去勾她的小拇指,与这番纯情动作相反的是他说出口的话,“我有没有操得你很爽。”
覃杳多想把他的手狠狠甩开然后响亮亮撂下一句脏话,但她现在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在心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覃杳恢复了一会儿体力,挣扎着站起来整理衣服,男人的手更先扣上她的胸衣,她怕他又要做,背过手去扯他。
“不想再来一次就别动。”男人餍足的语气中带着威胁。
“假好心。”嘴上这么说着,她还是老实地站在哪儿不敢再动。
“是啊,我现在更想做的是把杳杳所在这儿一辈子不能出去,只能天天被我操。”
衣服被他一件件穿回身上,覃杳勉强明白对待这种张口就胡言乱语的神经病就是不理他,所以她把沉默贯彻到底。
他心情很好,哼唱着不知曲调的歌。
覃杳听了一会儿,憋在心里的话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就不怕我把这块布拿下来吗?”
男人声音懒洋洋,“没关系啊,区别就是知道我是谁被我操和不知道我是谁被我操。”
“但我知道杳杳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即使我现在把这条布扯下来,杳杳也只会闭上眼睛吧。”
覃杳沉默了,他说的没错。
即便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又如何呢?在阶级分明的帝国,一切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如果结果相同,那还不如选择那个麻烦最小的。
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和对眼前男人的厌烦使覃杳恶从胆边生,她猛地踹了男人一脚。
先不管了,踹了再说。
怕这人又发疯,也顾不得看不见,覃杳凭借直觉慌不择路,跌跌撞撞跑向了出口。